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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万里写枇杷诗道:“大叶耸长耳,一梢堪满盘。荔枝多与核,金橘却无酸。雨叶低枝重,浆流沁齿寒。长卿今在否,莫遣作园官。”前面六句,对枇杷的性状还算描述准确,但没有诗味。虽然孔夫子说过,读诗可以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,但诗歌毕竟不是植物教科书。郭沫若写《百花齐放》,就是一个失败的著例。杨万里的这首枇杷诗倒像开了郭氏这类诗的先河。至于后两句,更不知他说些什么。司马相如虽然在《上林赋》中写到了枇杷,但他并没有表现出馋涎欲滴的模样,也没有如孙猴子有偷蟠桃的记录,做不做园官有什么打紧?
枇杷树属于蔷薇科苹果亚科枇杷属,乔木常绿小乔木,高达12米, 小枝粗壮, 密生锈色或灰棕色绒毛。叶革质,披针形、页面褶皱, 叶下面密生锈色或灰棕色绒毛, 基部楔形, 先端渐尖, 叶缘有疏锯齿。花期10-12月, **生圆锥花序, 翌年5-6月成熟, 梨果球形或长圆形, 橙黄或橙红色
这样的诗是可以无穷无尽的。记得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吧,刘半农是北大招考的阅卷官,因为考生写了几个错别字,便大发诗兴,做了好几首阅卷杂诗,把考生大大地讥讽了一顿。其中一首因学生把“留学”写成了“流学”,刘先生便道:“先生犯了弥天罪,罚往西洋把学流。应是九流加一等,面筋熬尽一锅油。”鲁迅很不以为然,写下了《“感旧”以后(下)》这篇文章,认为可笑的不是那些刚刚毕业的中学生,而是以此作为笑柄滥加讥讽的大教授。送枇杷的大概不是中学生,识字不多或许因为没钱读书,或许另有其他的原因。倒是那些自以为官高权重,本事比天大,到处题辞而又到处出丑、别字连篇的人,脸皮比城墙还厚,不妨刺他几句,但这样的人倒是很少有人去讥讽的。
我国四川、湖北有**,现全国各地都有栽培;枇杷在我省分布很广,但作为经济栽培的于苏州地区洞庭东、西山,光福以及南通、海门、扬州等地,洞庭东、西山的产量占全省90%以上,是我国的枇杷产区之一